锋来形容,但是他在武道修行上突飞猛进就真的无法解释了。
像他在光州刺史府担任斥候乃至后来在对阵蚁贼围城一战时的表现,都足以证明他并非是藏拙,而是真实水平的体现,但为何却能在后来极短时间内开始bà发式的飞跃呢?
这或许就是他的不同?
看见杨堪将冰王戟杵在地上,很认真的看着自己,江烽也斟酌了一下言辞。
“七郎,恐怕你不知道,我们江家是医yà世家,在整个光州世代行医采yà,而母亲姓华,祖籍亳州,恐怕你应该明白亳州华氏的含义。”
江烽话语一出,杨堪讶然,“亳州华氏,可是华佗家族的华氏?”
“正是,我自幼由家母教授养息之功,筑基甚固,家母又用各色方剂丹法为我滋养浸润,所以我虽然在十八岁之前未尝有所表现,但若是获得机会之后,便会有所突破。”
江烽这番话也是半真半假,但却无懈可击。
“原来如此!若是这般,二郎你倒是可以好好抓住时机自我砥砺,力求尽快能有更好的提升。”杨堪深以为然。
他自小也一样经历了如江烽所说的各色丹yà滋养,各色方剂yà物浸泡,方才打下良好基础,再有自己天资聪颖,加上自身的苦修明悟,所以才能在诸多庶出子弟中脱颖而出,最后一举夺得冰王戟,扬威汴梁。
“七郎,我自己的情形我自己清楚,目下我现在还处于静息期,但是我感觉突破养息期门槛应当也就是须臾之间的事情。”江烽对这一点倒是极有自信,“但你我就算是有所突破又能怎样?若是刘玄大军在蔡州作战不利,见势不妙而主动回撤,我们可能就会在光州城的得失上有一番纠结了,是战还是不战?”
杨堪一时间也无言以对。
南阳军显然是固始军现在还无法抗衡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