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勋公,你觉得我可以信任他们么?”
“君上,严序此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,要么他会归隐不出,而既然归顺了主君,那么他就会义无反顾。”杨勋一字一句的道,他这是相当于在替严序他们作保了,不容易。
“也罢,那我就等一等吧。”江烽垂下眉峰,“只是这种事情我担心在庐州频繁上演,那就令人失望了。勋公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此风不可长啊。”
“是,是。”杨勋再度汗出,这是江烽在告诫自己,日后担任刺史不能失之于软失之于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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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序气得浑身发抖,双目几yu喷火,双手紧紧按压在桌案上,呼吸粗重。
他没想到自己苦心经营出的这么一个局面,竟然就被柴永这个家伙给破坏了。
良久,他才死死盯住对方的眼睛:“柴永,你实话告诉我,有没有人给你授意?!”
柴永目光异常平静,“序公,此事与他人无关,皆是某一人所为。”
“与他人无关?哼,那君上来庐州,你如何知晓?你别告诉我,你成天在城门口守着!”
严序根本不相信,他怕的就是自己阵营中有些居心叵测者,还和柴永这种野心勃勃之人勾结在一起,罔顾大局,还在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,最终酿成的恶果却要整个庐州士绅来承担。
柴永不语。
严序也知道对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,恨声道:“你可知这等行径落入其他人眼中会如何看待?你是在bi庐州人杀庐州人么?”
“序公何出此言?”柴永亢声道:“某说了,一人做事一人当,某只是想为兄弟袍泽们多争取一个机会,既然淮右要对淮北用兵,为何不能多编一军?这帮兄弟难道不比濠州团练强得多?给某这样一个机会,某愿意证明给淮右诸将看!”
直截了当的挑明自己的意思,柴永也不再遮掩,“某就是要争取这样一个机会,无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