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,但不表示她什么都不懂。
时至今日,叶锐渊自然能够在家安坐,就应是如他所言,的确跟方鹤已经断了往来。
“再煮个鲫鱼豆腐汤好不好,你都瘦了。”她回过头,笑着问了句。
叶锐渊无奈,“你真的要做一桌全鱼宴啊?”
叶佳妤也无奈,“那有什么办法呢,沈老板钓鱼的功夫委实厉害了些,满满一桶呢。”
“阿渝,今天玩得开心么?”叶锐渊笑了一会儿,又正色问道。
叶佳妤点点头,“开心啊,还吃了好吃的锡纸烤鱼和烤串儿哦。”
“那看来的确不错。”叶锐渊笑着拍拍她的头,被她嫌弃的赶到了一边去。
于是他就靠在了厨房的门边,看着她不停的忙碌着,他看到她脸上柔和的笑容,忽然有些难过,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过妹妹了?
久到他差点以为她才读高中,可是一回过神,就发现她已经长大了,长大到穿上围裙做饭时,像是别人的小妻子。
他觉得有些难过,有种想去扒了未来妹婿那身皮的冲动。
不行不行,以后不能要女儿,否则看着一手带大的孩子出嫁离家,这感觉太虐心了。
叶佳妤根本没感受到她大哥的怨念,甚至哼起了歌来,叶锐渊忽然打断她,“阿渝,我一直奇怪,你怎么那么容易就跟沈砚行走得那么近了?”
“大概是因为……”叶佳妤抿了抿唇,“我喜欢他养的那只藏獒罢,旺财很可爱很温顺的。”
她低下头去,没有告诉大哥,她其实最喜欢的,是沈砚行的眼睛,像藏了yu语还休的秘密,亮得过天上的星。
她想起他坐在那张条案后静静看过来的模样,靛蓝色的衬衣,单手支在圈椅的扶手上,温和的微笑着,像是在看一个如约而来的老友。
可是她莫名觉得,他的灵魂从深处看过来,透过他的眼,告诉她,他是哀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