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夏明远jiā代这场婚礼要准备什么,“……新娘下轿进门的时候,有两个女仆扶着她走,前面有几位持莲花烛台的引路女伎,还有一位女伎在她前面捧着镜子倒行,这叫系席,取传宗接代的意思,所以莲花烛台和镜子要准备好。”
后面还有诸如上高坐、拜堂、撒帐等等环节都各有礼仪要求,夏明远听他不停的讲,手里的笔越写越快,额头上渐渐沁出一层汗来。
等到沈砚行终于讲完,他长叹一声,“要我说,这戏要没个礼仪指导,拍到结婚这场就得出差错了。”
“所以其实拍清宫剧是最轻省的,很多东西我们都熟悉了,不需要考证太多的文献,也没有这么麻烦的程序。”沈砚行苦笑着摇摇头,“这一场你们能一天拍完就最好,不然有得折腾。”
东西实在太多太琐碎了,若是不能一次拍完,对工作人员和演员都是非常大的考验。
沈砚行在纸上把拜堂时主婚人要说的祝词写好,忽然想起了被冷落到一旁的叶佳妤来,忙抬头看向靠着一叠书立着的手机。
此时的叶佳妤已经开始在剥枇杷果吃了,葱白的指尖托着一枚黄澄澄的果子,看着就让人垂涎不已。
他还听到她和别人说话的声音传来,有人打趣她:“不是涨了两斤了么,还吃啊,再吃就又要涨两斤啦。”
“不吃饱,哪里来力气减肥,再说了,减肥哪天都行,枇杷却是过了这几天就没得吃了。”回答得特别振振有词理直气壮。
沈砚行忍不住莞尔,叫了她一声,“……阿渝。”
原以为她不会听到的,却没成想她立刻就回过头来了,“讲完了?我问你啊,以前是不是有男人可以凭借娶老婆一夜暴富啊?”
“那当然了,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故事可不是现在才开始有。”沈砚行端着水杯喝了几口水,这才停下来应她的话。
说着他想问叶佳妤今天都做了什么,甚至想让她站起来让自己看看她穿上襦裙的模样,可是话还没说出口,就又打了个喷嚏。
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了,沈砚行有些无奈,已经顾不得形象了,忙吸了吸鼻子才舒服点。
叶佳妤在那头叫了起来,“你看你看,还说不是着凉,肯定是感冒了。”
他有些头疼,揉了揉太阳xué软声道:“是我错了,你别说我了,我一会儿就去买y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