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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检查过后,亲自去同叶佳妤沟通,“叶小姐,沈生的情况还不太稳定,现在搬动恐怕不好,再过几天他稳定下来后在安排你们转院,好不好啊?”
不知是自己想通了,还是因为医生的态度好,叶佳妤只问了句:“大概几天?”
听说要三天左右,叶佳妤便应了声知道了,倒没再发脾气。
叶庭生和叶锐渊舅甥俩松了口气,转身去安排返程要准备的东西了。
三天后,经过医生批准,一应文件都签了字,叶锐渊招呼着手下把叶佳妤和沈砚行从病房挪了出来,上了带齐急救设备的直升机,轰轰轰的往回走。
省医院早就做好了准备,直升机一降落,立刻就有一群医护人员拥了上来,两个病号很快就被送进了外科病房。
住的当然是双人间,该有的仪器照旧戴回去,叶锐渊把带回来的病历资料jiā给新的管床医生,又在沟通单上签了字,听说情况还平稳,这才松了口气。
沈砚书也赶了过来,他背后跟了个穿着白大褂的娇小姑娘,管床医生见了她,笑着打了声招呼,“容医生来了。”
“我二哥怎么样?”容医生问了句,从管床医生手里接过一大叠的病历资料看了起来。
“生命指征还算平稳,就是血压有点低。”管床医生介绍道。
容医生嗯了声,把病历夹递给沈砚书,“快签字,留个电话号码。”
沈砚书照做,容医生接过病历本递回去,对同事说了声谢,因还有工作,就先走了,也没去看病房里的两个人。
叶锐渊没注意到这些,老爷子吵着要来看孙女儿,他正想办法稳住他,叶庭生则是支支吾吾的同阿渝的母亲周蕙解释着来龙去脉,被一顿臭骂。
接连有人来探望,辜俸清和冯薪也赶了过来,又过了两天,手忙脚乱间这件事终于平静了下来。
沈砚行虽然依旧还没醒,但情况已经在缓慢的好转。
叶佳妤的伤势轻一点,已经好了许多,只是伤口仍然疼。